制图:董淑云
日前，一则商务部针对“零公里二手车”乱象启动调查，并约谈部分车企、行业协会及二手车交易平台的消息在网上流传。消息称，会议主题是需要打击不真实销售、套取补贴等行为，强调规范市场秩序。
南都·湾财社记者联系多位业内人士获悉，该闭门会议确实存在，但主如果听取企业汇报各自的状况，参会车企为主动报名。
商务部座谈会聚焦“零公里二手车”
与会内部人士:主如果听取企业汇报
最近，长城汽车董事长魏建军公开发声称“零公里二手车”乱象破坏市场规则。他指出，目前有一种怪象叫零公里二手车。也就是说，新车上完牌照即使注册了，表面上仿佛卖出去了，事实上成为了二手车。“二手车如何会是零公里呢?它只是上过牌照而已，也就是说，零公里二手车本身就是一种乱象。”魏建军表示。
湾财社记者联系到参会名单上的一家企业代表，据该集团有关人士回话，并没可透露的信息。而据与会有关企业内部人士称，该闭门会议主如果听取企业汇报各自的状况。
“这种零公里二手车的现象，要进行限制的话，处置起来会比较难。毕竟，这里面有的是正常操作。”一名汽车行业协会负责人告诉湾财社记者。
为什么会出现“零公里二手车”?
热销假象、套取置换补贴、出口车底价回流
湾财社记者获悉，魏建军所炮轰的零公里二手车，在其看来，存在一系列问题，致使行业不健康进步。
比如，数据造假导致热销假象。车企与商家通过“自注册”，将未售新车登记为已售，虚增销售量数据以迎合资本市场。有车企的商家为完成季度目的，将库存车上牌后以8折转卖给二手车交易平台。部分车企甚至将下线新车直接上牌，打造“热销假象”，误导投资者。
再如，套取置换补贴。二手车经销商借助“零公里二手车”底价回收后，通过报废二手车置换获得国家补贴，再将补贴部分让利买家，变相牟利。此举违背补贴政策初衷，合法性存疑。
除此之外，出口回流冲击国内市场。部分出口汽车因国外市场饱和，通过平行进口途径底价回流国内。
正是因为价格体系混乱，致使传统二手车经销商收益下滑。同时，更形成了行业过度内卷与畸形角逐。一方面车企产能借助率不足、商家库存重压高企，迫使“不真实销售”成为回笼资金的无奈选择。
从业人士透露内幕
新车变二手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?
也有二手车行业从业人士称，“零公里二手车”背后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内幕。
华南区域一名长期从事二手车业务的专业人士透露，有的汽用户机厂的大顾客部门，有足够的权限及收益空间提供给非商家体系的销售途径。在原有新车4S店销售量处于饱和状况下，对于其他有买车需要的采购方，也可以通过提供车源，达到双赢结果。
“打个比方，一家新开的租车公司，要买一万台新车作出租作用与功效，该公司先支付订金给主机厂。因为有的公司自己有完整的修理部门，他们会向主机厂提出条件:比如一年质保即可，但需要他们给予更大的打折力度。对于主机厂的大顾客销售部门来讲，假如他们拿货量较大，无疑会对其完成季度任务起到积极推动作用。”
该人士称，在实质付款操作环节中，有部分出租公司因为通不过银行信审，拿不到贷款，也面临没办法结清尾款的状况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他们会与主机厂提出协商解决方法，对于已经定制的这批采买车辆，自己通过其他车商接手买下来。所以，具体到采购金额上，就会出现到手价比商家更低的状况。
“比如指定定制汽车只有司机位配备电动座椅，副驾座位不提供，而且三年质保降低到一年等。事实上，对于采购方而言，可以先预付订金，汽车到货就能上牌运营。但因为各种缘由，致使没办法继续买卖，采购方会选择将这批定制的新车，以高于本钱价的再减少价格转手处置，某种意义上，这确实也会对传统商家形成了冲击。”该人士表示。
看法
买家权益保障有漏洞 用车本钱可能不降反升
中国汽车流通协会专家、二手车行业资深从业者王萌表示，从行业角度看，“零公里二手车”并非最近出现的偶然现象，而是持续了十数年，甚至更长。海外成熟市场的新车改装及出租公司、金融企业的机构汽车等都有类似的行为，是“变相降价”。
目前中国车市价格战日益剧烈，与本就处于低位的新车相比，“零公里二手车”的价格相当夸张，它们常见比4S店价格低上万元乃至数万元。这成为市场上“零公里二手车”增多的根源。
汽车服务行业及二手车买卖范围资深从业者胡博表示，“零公里二手车”隐含着汽车行业的“潜规则”，本质上是某些车企和4S店联合去库存的灰色方法，让新车变成名义上的二手车。
胡博结合互联网有关统计信息推算觉得，传统燃油车的“零公里二手车”占整个传统燃油二手车交易市场的比重可能在1%至3%，主如果一些展车，试开车和滞销车型。新能源的“零公里二手车”的占整个新能源二手车交易市场的比重可能在3%至5%，比重较高主如果由于技术迭代快，部分车型上市后飞速被新款替代，少数新能源车型的占比可能达到5%至8%。
“零公里二手车”乱象背后存在不少隐忧。有业内人士直言，这种做法让补贴政策存在被变相套用的风险。部分二手车经销商借助汽车置换补贴规则，通过报废车置换方法获得1.5万至2万元国家补贴，这种操作扭曲了政策设计。同时，买家权益保障体系可能出现漏洞。购买“零公里二手车”看上去与买新车差别不大，但部分品牌将丧失首任用户专用权益，如终身质保等核心服务。除此之外，因为汽车已完成初次过户，第三转售时残值率将显著低于常规二手车，实质用车本钱可能不降反升。综合北京日报、经济察看报
记者走访
二手车经销商卖全新车≠零公里二手车?
湾财社记者走访市场获悉，近年二手车经销商除去经营二手车外，部分车行也通过各自的途径开始“试水”全新车。而对于他们来讲，“零公里二手车”下面将怎么样规范，会不会影响到他们未上牌的全新车业务，同样颇为关注。
广东汽车流通协会二手车经销商联谊会主席何启明表示，现在已经有部分二手车行拓展全新车业务，但对于一些大型车行来讲，这种全新车多数都尚未上牌，并不是“零公里二手车”范围。此次国家对“零公里二手车”的具体概念、规范细节还没正式公布，因此对于市场上那些包牌新车会带来何种影响，还有待进一步察看。
广州广州大道南的几家大型二手车市场中，有些二手车经销商展厅偶尔会出现几台零公里二手车。一名市场管理职员称，车行主如果从有关品牌的商家途径拿货。
“零公里二手车”折射出汽车行业在价格战与资本重压下的另类生态。国家监管的强化，释放出规范市场的信号，下面，就看看车企合规经营、政策健全及买家权益保护机制的全方位提高力度了。
采写:南都·湾财社记者 梁罗喆